聆听教诲,便足所愿尔!”
秦瑱闻之,并未回话,反倒微微一笑道:
“今日天气晴朗,吾带家小于此赏梅,不知使君与元直可愿随同前往?”
刘备闻言,不知秦瑱之意,不由看向了徐庶道:
“元直可愿前去赏梅?”
徐庶一听,便摇头道:
“庶刚上任,军中事务繁重,哪有闲心赏梅!”
“主公亦是抽身而来,吾等一道返回便是。”
“不过主公可否先行一步,待庶与子瑄再叙几句!”
刘备心知徐庶这是要帮自己当说客,忙对秦瑱行礼道:
“既如此,来日闲暇之时,再来问候先生,聆听先生教诲。”
言罢,转身牵马而去。
待得刘备离去之后,徐庶方才皱眉道;
“吾见子瑄方才已经意动,何故迟迟不应?”
秦瑱见状,顿时冷笑道:
“徐元直你好大面皮,我前来之时曾言须得考察一番,再论出仕之事!”
“何以如此急切,非得拉我下水?”
徐庶见秦瑱面色不渝,只得苦笑道:
“吾今投入玄德公麾下,自当为主荐才!”
“庶知子瑄乃奇才,今形势如此,不得已而为之,子瑄若怨便怨!”
“庶来日亲自上门,负荆请罪,如何?”
他这一服软,秦瑱才点头道:
“这还差不多,定要选点粗的荆条,不然抽着不痛!”
而他话音一落,徐庶就是脸色一变道:
“真打啊?”
秦瑱微微一笑道:
“那是当然,不然何以赎罪?”
徐庶也知秦瑱历来说干就干,当即只得一咬牙道:
“也罢,是我该打,子瑄愿打便打!”
“但也不能白打,须得告知你方才为何不应?”
秦瑱见此,也不再说笑,只是悠悠道:
“因是心中有虑也!”
徐庶闻言,不由想起之前刚出曹营之时,忙问道:
“子瑄之虑,可是因当日所言使君身上弱点?”
当日刚出曹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