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亦想出兵,奈何兵马不够,如何敌之?”
“且诏诸位前来议事,待刘备兵至,再行出击!”
陈宫一听这话,便自得道:
“刘玄德其人恐怕是难来了!”
“此人素来与我军不善,若我军早应之夺取沛县,其军自来。”
“现今袁术出兵,我军再求援,彼人无利,岂会来援?”
“还是劝将军打消念头,切莫以此为愿!”
吕布听着,别过头去,不乐意道:
“今敌军势大,不等刘备,又当如何?”
“公台若只是来说此事,只管回去便罢!”
陈宫见状,抚须笑道:
“将军勿虑,无须出兵,我自有办法退敌!”
“哦?公台有何计策?”
见陈宫真有办法,吕布急忙扭头过来。
陈宫见此,便上前道:
“徐州之祸,乃陈珪父子所招,其人媚朝廷以求爵禄,今日移祸于将军,可斩二人之头献袁术,其军自退。”
吕布闻言,自是皱眉道:
“彼父子助我良多,岂可因此杀之?”
陈宫心知吕布已经意动,忙道:
“便不亲自杀之,可缚其送往袁术军中,亦可解患。”
吕布一时沉默不语,相较自身安全来说,陈珪父子貌似也不是不可以牺牲!
正此时,陈珪父子入内,陈宫忙道:
“主公,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吕布想了一会儿,当即起身道:
“来人,与我将陈珪父子绑了!”
陈珪、陈登正想着退敌之策,那想一入堂内,就听此声。
左右卫士上前便要擒拿。
可这两父子都是人精,一听这话,陈珪便对吕布沉声道:
“将军这是何故,既叫老朽父子前来议事,为何擒之!”
吕布有些过不去面子,只得道:
“方才公台与我言之,此番徐州之祸,乃汝父子过,今无退敌之计,故而擒之,以免祸患!”
一听是陈宫之言,陈珪便冷笑道:
“袁术区区兵马,何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