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既是大贤已至,当请来一见!”
吩咐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一俊朗士人迈步而入。
却见秦瑱步入堂内,便对众人行礼道:
“在下王禾,字子野,见过吕将军,见过二位先生。”
吕布见其气质不凡,丰神俊逸之相,不由暗道刘备又是从何处招来这等人辅佐?
他虽和秦瑱交过手,却只知其名,不识其人,忙道:
“先生无须多礼,请上座!”
秦瑱见状,自顾自的来到刘备身边坐下。
陈珪父子看着秦瑱,心中亦是惊讶,尤其是陈登,心知秦瑱必有谋划,但没想到秦瑱这么年轻,不由问道:
“我见先生形貌非凡,但不知是何地人?”
秦瑱笑而答之道:
“吾乃兖州士人,苦读数载,四处游学,蒙明公相邀,方才出山!”
“原来是兖州人!”
陈登似有所思道:
“兖州奇才何其多也,前闻那兖州秦瑱乃麒麟之才,今见先生,亦是难得的俊才!”
听陈登说出秦瑱二字,老刘心中一紧,秦瑱却笑道:
“秦瑱小儿,不过一空谈之徒!岂能与我相比!”
“若非其人早去,吾必与之一较高下!”
陈珪一听,便和陈登耳语道:
“原来是一狂妄之徒!”
陈登也是一阵皱眉,打消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虽没见过秦瑱,却也知其乃谦谦君子,为人随和,绝不是眼前这幅狂生模样。
刘备闻之,神色一时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军师自己贬低自己,这可还行?
可有一人听这话,顿时不满了。
此人正是吕布,他皱眉道:
“先生此言何等狂妄,那秦瑱懂天时,知地利,习兵法,你有何能,敢与秦瑱相较?”
他曾经被秦瑱击败过,别人贬低秦瑱,那就是贬低他,他心中自然不悦。
但秦瑱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
“秦瑱知兵,吾亦知兵!将军不问,何以肯定我不如秦瑱?”
吕布一听,这就来了脾气,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