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赔笑:
“敢叫温侯知晓,我军追之不及,叫那张勋跑了!”
“不过倒也擒得桥蕤,并非一无所获!”
而吕布一听张飞俘虏了桥蕤,便道:
“不知那桥蕤现在何处?可唤来一见!”
傅士仁也不敢触怒吕布,便让士卒押着桥蕤上前,桥蕤一至,见得韩暹、杨奉二人,自是破口大骂:
“背主小人,安敢如此,吾恨不得杀汝人,啖汝肉!”
“但若早知,势必杀尔等!”
二人见桥蕤如此,皆是心中一恼,对吕布道:
“此人无礼,当杀之!”
吕布此时有心拉拢二人为己用,便点头道:
“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斩首示众!”
可张飞见之,却一步踏出:
“尔等岂敢如此,此人俺擒之,俺大哥尚未发话,谁人敢杀?”
他这环眼一瞪,吓得韩暹、杨奉身子一跳,吕布也知张飞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便笑道:
“也罢,既然翼德不愿,敢问玄德现在何处?”
张飞没好气道:
“我大哥自在营中等候!”
吕布闻言,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翼德且去告知玄德,吾将在城内设宴,还请玄德前来赴宴!”
张飞听了,冷哼一声,便即离去。
傅士仁见状,对吕布告罪一声,也令人带着桥蕤随之离去。
见二人离去模样,韩暹沉声道:
“此战我等愿助,皆服温侯之勇,刘备何人,岂敢如此猖狂,不如并立杀入其营,好叫其知晓我等厉害!”
杨奉亦是如此点头。
吕布一听,心中有些意动,可想了想,又怕坏了自己名声,便摇头道:
“不可,刘备助我,我岂可害之!”
“可先回城中,再做计较!”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心中也在暗自盘算。
现在他有杨奉等人相助,之前应下刘备的东西,或许可以消减一些!
亦或是直接赖账,料想刘备也不敢多说什么!
想定之后,他就带着众人朝着城内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