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飞这边,自出得吕布营中之后,便越想越难受。
好好地一场战,因为他贪功,导致张勋没抓到,钱粮也被吕布收取。
如今手上只有三四千俘虏,虽得了桥蕤,回去又如何交差?
一想到自己之前每每与秦瑱不善,不知道回到营中会被怎样的嘲讽。
饶是张飞性格大大咧咧,也不禁唉声叹气。
傅士仁在旁见状,心知张飞定是害怕军师惩戒,便笑道:
“张将军不必如此,吾观军师秉公执法,从未偏颇,定不会以此责难!”
张飞听着,摇了摇头:
“不怕其惩戒,就怕他嘲弄于俺!”
“因之前营中之时,俺与他赌斗,相约擒来张勋,若是不行,便要应他一事!”
“他多次被俺顶撞,心中必然生怨,如今虽不惩戒,却也可以借嘲弄!”
傅士仁并不知张飞和秦瑱赌约,听得此话,皱眉道:
“竟然还有此事?”
思考了一会儿,他又道:
“虽然如此,但我见军师并非小肚鸡肠之人,若将军好生言语,军师如何又会责难?”
“与其让军师主动来提,不若将军亲自前去认错!”
“如此,可保军师不计前嫌,放过将军这一遭!”
张飞听了,也觉得有道理,秦瑱虽说治军严,可行事却也公正,只要他主动认错,或许秦瑱会饶他一次也说不定!
想定之后,他也有了主意,带着兵马行到营内,便让傅士仁与夏侯博安置,他则是主动来到秦瑱营外。
可真到了此处,他又是一阵犹豫。
想到自己屡次与之为恶,现在又来道歉,着实抹不开脸面。
此时经得一夜混战,早已天明。
秦瑱营外卫士见得张飞身影,便问道:
“张将军何来也?”
张飞一听,身子一颤,回过头来笑道:
“特来见军师,不知军师可在营内?”
卫士忙道:
“军师尚在休息,待我入营通报!”
“不用不用!”
张飞急忙摆了摆手道:
“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