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刘备见状,忙将秦瑱化名之事说出。
桥蕤听得原委,更是感动不已。
心想自己不过一降将,刚刚投入,刘备与秦瑱就如此信重,这让他如何不感动啊!
当下,他便对刘备与秦瑱拱手道:
“明公、军师放心,蕤虽知此事,却不会向外多说半句!”
刘备看着桥蕤如此,自是越发高兴,可高兴没一会儿,又担忧道:
“虽说将军愿投,可不知家小在何处,将军投我军,会不会祸及家小?”
听刘备第一时间关心他家小,桥蕤只觉心中一动,可随之也是一阵黯然道:
“此亦在下所虑,家小尚在淮南,故之前甘愿一死!”
“现在己身虽保,家中老小却难顾也!”
男人嘛,大都这样,一上头什么就都应了。
事后才会考虑后果如何。
不过秦瑱早已想到此处,对桥蕤笑道:
“若说将军家小,也不难保!”
“敢问将军,张勋此人与将军交情如何?”
桥蕤不知他为何提起张勋,思考了一会儿便道:
“回军师,末将与张将军交情匪浅!”
“相识多年,也算至交好友!”
要不是和张勋关系好,他也不至于舍身救之。
“若是如此,那就简单了!”
秦瑱对刘备一笑道:
“明公可让桥将军前去见过张勋,将其放归,令其保全将军家小,如此,将军便可无后顾之忧矣!”
刘备闻之,自是精神一振,他还没想到这节。
既然张勋不愿降,倒不如用其换个桥蕤忠心。
而桥蕤一听,一时目瞪口呆道:
“军师是说,张将军也被贵军擒获了?”
他明明记得昨天张勋是逃走了的,怎么会突然又被刘备抓住?
张飞见其如此,自是咧嘴笑道:
“想不到吧,尔等如何,全不出我军师所料!”
他又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给桥蕤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他和秦瑱打赌一节,只把张勋受擒之事说出。
桥蕤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