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子法!”
“正因脱不得此处,方才劳烦子法如此。”
“固知子法在外辛劳,然则兹事体大,必保万无一失,还望子法见谅!”
“若真是秦瑱小儿前来,我等岂可让其离去?”
见陈宫服软,王楷心中不忿也消去了不少,他也知秦瑱的危害,便沉声道:
“非我怕劳累,实在是王禾本来就不是秦瑱!”
他索性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道告知陈宫,随之又道:
“我何尝不知秦瑱之重,奈何所见所闻与公台推断并不一致!”
“我入得刘备军中,也见得那军师,人家确实身体有恙。”
“如此可见人家并非遮遮掩掩,而是真有病在身,不得见客!”
“其人风度不凡,绝非黔首可扮!”
“行事也不如秦瑱那般强硬,分明就是两人,公台何故就不信我?”
陈宫听着这话,只觉难以接受。
难道王禾真不是秦瑱?
可他为什么感觉如此熟悉!
这感觉不是对其人的感觉,而是对局势的感觉。
其实直到现在,他也还没搞清楚刘备军的具体谋划。
虽说该争取的利益刘备军也在争取,可谁不知道,你在吕布这里争取利益,那就是对牛弹琴。
即便争取到了,那也只是小利。
根本不值得刘备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刘备在知道不能争取利益的情况,还是做了这些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刘备图谋的东西,远比现在呈现出来的大得多。
他似乎能看到刘备军背后,有一只手,正不断在推动着整个事件的进行。
包括吕布、袁术,甚至他本人,都在算计之中。
这种感觉,只有一个人给过他,那就是秦瑱!
此人谋划,就像是开了天眼一般,每一个人每一个细节,都在其谋划之中。
可现在,王楷却告诉他,他的感觉是错的。
秦瑱是秦瑱,王禾是王禾,压根就不是一个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道他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