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宫想着,背着手在牢内走来走去,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惊醒过来,瞪眼看向王楷道:
“子法你方才言说,刘备欲走?”
王楷没注意到陈宫的异像,自顾自道:
“正是,公台总说人家谋划为大,如今欲走,还能如何谋划?”
可陈宫一听,却瞪眼道:
“王子法汝何不智也!”
“他说欲走便是真走?”
“刘备素与我军有怨,恨不得除我军而后快,本就有怨,今将军又毁其承诺,其人怎会善罢甘休?”
“方听将军欲南下,若刘备取相县是假,陡然杀回下邳又该如何?”
王楷闻言,心神一颤道:
“公台你是说刘备要去是假,伺机报复是真?”
“可我见那王禾并未生怨,又不是秦瑱在此,怎会如此?”
陈宫见其还在纠结此事,便是一脸恨铁不成钢道:
“不管王禾是不是秦瑱,其智谋也非寻常!”
“他若有念,自不会当你面说!”
“你便听了就要信他,难保他不是诈你!”
“其人用心险恶,不下秦瑱,留之为患,当速速前去请示将军攻之,切不可让刘备离去!”
王楷听陈宫又要让吕布进攻刘备,便无奈道:
“公台莫非忘了你为何陷于此地?”
“将军如此重名,岂会听你之言?”
陈宫一听,自是又想了起来,吕布这货在大事上历来拧不清,凭王楷恐怕劝不动!
他思虑及此,便正色道:
“既如此,子法速去面见将军,就说我陈宫有要事要见,若将军不见,我便自尽于此!”
王楷闻之,悚然一惊道:
“公台意欲死谏?万万不可如此冲动!”
“若将军不见,难道真自尽于此不成?”
陈宫听得一阵冷笑道:
“即为国事,虽死何妨?”
“不过子法你也不必忧心,将军虽不信我,却不愿杀我!”
“你只管去,将军必定见我!”
他太了解吕布了,吕布这人大事上拧不清,小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