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叔父有何事要问?”
见其如此模样,陈瑀心中忧虑万千道:
“还能是何事,老夫就想想问问,元龙你准备何时动手?”
“吾听那孙策已经杀入了九江,我军要动,也是其时,为何吾见你并无动手之意。”
“莫非是要等那孙策得胜南下之时,再行动手?”
不得不说,陈瑀已经老了,这段时间因为心中忧虑,白头发都多了不少,已显老态。
看着陈瑀这幅模样,陈登自然心疼道:
“叔父勿忧,孩儿并非不动,只因时机未至!”
“待时机一至,我军方可动作!”
但他这等回复,自然糊弄不了陈瑀,他索性问道:
“何时方是我等动手之机?”
陈登闻之,便即笑道:
“若说我军动手之时,须得待孙策领军北上寿春!”
“因孩儿思虑,孙策其人勇烈,如今虽进军淮南,却不会松懈后方防备,我军一动,他必然要探知何方所为!”
“如此一探,便能探知是我军动作。”
“须知九江距离此处不远,若探明是我军动作,孙策恐怕不会回军,而是先转道广陵进攻我军!”
“因此我军要动,便要选择孙策难以探知算计之时再动!”
“而以当前局势来轮,孙策、刘使君、吕布三家共取九江,我观吕布并无取城之心,独有孙策、刘使君两家欲取此地。”
“两家欲取一地,必起冲突,待得冲突一起,孙策后方再行生变,那孙策便不知是我军谋划!”
“彼时,孩儿只要谋划得好,便可让孙策难脱手脚!”
听得陈登解释,陈瑀顿时恍然大悟,可随之又奇道:
“元龙此策虽可,却似有坑害刘玄德之意啊!”
“吾闻汝与刘玄德相交深厚,我等如此行事,可乎?”
在他看来,陈登的办法虽好,可却坑了刘备。
毕竟孙策和刘备一动起手来,那老家再生变故,自然就会将锅甩到刘备头上。
如此虽然是他们得利,却是害了刘备。
按理来说,以陈登的性子,应该不会如此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