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普见其自信模样,不由奇道:
“如何知晓使君是来寻汝?”
刘晔见之,侃侃而谈道:
“乃因我见使君大军前来,并不入城,思虑如今形势,必是欲取合肥。”
“他若要去合肥,自可领军前去,如今城内又无驻军,遣一小将便可取此地,何须特地于此?”
“由此观之,使君至此,并非路过此地,而是专门冲着成德前来。”
“其一入城中,别家不问,专问咱家,不见别人,却要见孩儿,可见其心主在孩儿身上。”
“故孩儿敢肯定,使君此来,必是欲招孩儿出仕!”
刘普听罢此言,自是心中暗惊。
他这个儿子,没有别的,就是聪慧过人。
现在一听,还真有几分道理。
想到此处,他便皱眉道:
“即是人家诚心相邀,又何须人家前来拜会,汝若愿出仕,便应召前去,若不愿出仕,尽早回绝就是!”
“何须劳使君再亲至一趟?”
但刘晔一听,便即笑道:
“父亲若是如此,正是弗了使君之愿尔!”
“虽说使君此次为孩儿前来,但即出拜帖,可见有意与咱家攀亲,父亲岂可拒人于外?”
刘普闻言,再度皱眉沉声道:
“即使如此,汝可愿出仕?”
刘晔微微一笑道:
“还未可知,须见得其人方才知晓!”
可刘普听着,顿时大怒道:
“孺子不可教也,刘使君即是前来寻汝出仕,已是一番盛情。”
“若果不愿出仕,又何必让其入得府来,若叫其认了亲属,汝又不出,叫为父如何应之?”
见得老父亲发怒,刘晔自是下拜道:
“父亲勿怒,孩儿自有打算,明日只管教使君前来,好生招待。”
“若见使君果真可辅之主,孩儿自然出仕。”
“若其果真不能辅佐,孩儿自有办法劝使君离去,无须父亲烦忧。”
见刘晔说得如此,刘普这才按下心中怒气,索性又令下人买点牲畜,准备明天招待刘备。
他们这边准备,那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