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刘备不怒,秦瑱此人岂是好相与的?”
但刘晔见之,却是摇头笑道:
“父亲只惧刘备生怒,不见其人之明,方才孩儿所以相问,乃见其腹中之量,如今见之,果非轻佻之人!”
他今日一问,即是想看刘备肚量,也想看看刘备城府。
肚量不行,不可为主,城府不深,难成大事。
而刘备的表现颇和他心意,见他质问,既不问罪,也不发怒,可见其人肚量不小,城府颇深。
又有秦瑱这种人才辅佐,可见能成大事。
他心中自然已有出仕之心,当即笑道:
“待得孩儿明日再去相见,管保刘使君不怪今日之罪!”
刘普看着刘晔这副模样,想要怒斥几句,又觉一阵无奈,只得沉声道:
“若再惹其生怨,休怪父不认汝这逆子!”
刘晔闻言,便即一阵哂笑,起身而去。
另一边,刘备出得府内,想起刚才之状,不由对秦瑱叹道:
“今见得刘子扬其人,未见其才,恐是空谈之辈!”
秦瑱闻之,摇头笑道:
“非是空谈,此人乃欲见明公雅量也,今得见之,可服其心。”
“明日可再请之来见,必见其才!”
刘备听着,自也不言,心想再给刘晔一次机会,当下与秦瑱回到县府,又得度过了一夜。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便见亲卫前来报道:
“主公,府外刘晔前来求见!”
刘备见刘晔竟然自己前来,不由奇异,忙将其唤入府内相见。
待其进府一看,只见刘晔已经换上了一身宽大袍服,相比昨日的英姿,变得颇为儒雅。
见其如此改变,刘备顿时一异道:
“贤侄今日何来也?”
话音一落,便见刘晔直接下拜道:
“因知叔父欲取合肥,特来献策,小侄有一法,可助叔父兵不血刃夺取合肥!”
刘备一听,顿时愣在了当场。
没想到还真被秦瑱说中了,昨天是试探,今天才是见真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