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夫君知妾身之意,免得又说妾身自作主张就是!”
秦瑱听得此言,却是咧嘴一笑道:
“夫人这话说的,为夫有何事怪过夫人自作主张了?”
“家事都是夫人操持,为夫可曾问过一句?”
蔡琰听着,心中自是一阵甜蜜,但随之又道:
“妾自知夫君宠溺,但恐日后年老色衰,不为夫君所喜!”
然则她话音未落,便觉腰间一阵瘙痒,却是秦瑱将手一伸,挠起了她的痒痒。
蔡琰受着,自是笑得花枝招展,连忙躲避,上气不接下气道:
“哎哟哎哟,好哥哥,且饶了我吧!”
她一连说着,秦瑱这才停下,便即笑道:
“让你这般胡说,可知为夫厉害了!”
蔡琰见此,方才捂着胸口,喘着气道:
“夫君就会使坏!怪不得瑶儿总说你哩!”
见她说起蔡瑶,秦瑱方才止住玩笑,又道:
“说来还未问夫人,我见贞姬似有异处,夫人可知何故?”
他这次回家,便总感觉有些不对,蔡瑶虽然还是以前那般,可却像是心事重重。
终究他老丈人早逝,他这个做姐夫的,怎么也该多关照一下。
而她话一说完,便见蔡琰也止住了笑意道:
“正欲告知夫君,瑶儿如此,是有人上门提亲!”
“她心中烦恼,故如此状。”
“哦?有人上门提亲?原来如此,我还道是何事!”
秦瑱听着,顿时恍然大悟。
他还说蔡瑶怎么改了性子,不想竟然是有人上门提亲。
怪不得要亲自给他做饭了,看来这是想讨好他,让他帮忙回绝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