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军师执法严明,我这小弟虽有大错,却不当斩,还望军师恕之!”
众将见此,亦是心中一惊,虽说喝酒当罚,可斩首也属实过分了一些。
他们还以为秦瑱真要公报私仇,自是心神大骇,桥蕤急忙出列道:
“眼下我军才刚出军,便即斩将,于军不利,还望军师饶他性命。”
赵云见之,也是眉头一皱,虽说他和梅成没啥交往,但终究为人正直,也是上前请命道:
“望军师宽恕其罪,莫要因私废公!”
见得众人齐齐出列,秦瑱这才止住左右道:
“既是诸将尽皆劝免,便留汝命,然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按军法处置,须受二十军杖,然汝不思悔过,当倍罚之,与我拖下去杖责四十!”
梅成一听,自是身子一颤,暗道这苦肉计是真苦啊,四十军杖受了,不得躺上个把月来!
可一想到自己前途问题,他自是咬牙不语。
而众将闻之,亦是再度劝解。
可秦瑱这次却不再松口,直叫人将梅成拖下去,扒开衣物,连行杖责。
又因梅成细皮嫩肉,十几杖下去便即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众将见此,皆是不忍直视,再度告免。
尤其是梅乾,更是痛哭流涕,连忙求情。
如此打了二十杖,秦瑱方才抬手道:
“且记下一半,来日若是再犯,二罪并罚!”
众将听着这话,自是急忙上前扶起梅成,连忙行入营帐之中。
桥蕤和赵云见状,一时不解其意,纷纷入得帐中询问道:
“此次我等本是前来进攻庐江,军师于此按兵不动便罢,何以又刑加于梅成之身?”
“彼人轻义重利,如此受刑,岂不为祸?”
秦瑱见得二人没看出来,便即笑道:
“此事休要外传,乃吾行苦肉之计,以此引诱刘勋出兵!”
“别人不知便罢,二位知之即可,不可露出异状!”
二人闻言,这才醒悟过来,暗道秦瑱口风是真的紧。
若非他们前来问话,恐怕还要被蒙在鼓里。
一时间自是赞叹秦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