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来日庐江底定之后,再行安置。
另一边,梅成自被打了一顿板子之后,便在榻上躺了几日。
又因他密告梅乾,可还未见梅乾受到惩戒,心想或许事败,自是惴惴不安,又托小卒询问桥蕤梅乾之事。
桥蕤见得梅成如此,心中更是鄙夷,但因秦瑱之事还未妥当,只得按下心中不悦,遣人回复道:
“我已密报军师,然军师言说尚未有实据,不可轻动。”
“当等到庐江大定之后,方可寻机惩戒!”
梅成听得此言,总算是安下心来,又听秦瑱屡次调兵遣将,已然大败陈策,心中自是焦急。
心想自己已然照秦瑱之言做了,何以现在却又无声无响?
眼下正是立功之时,若是再不用他,来日哪里又有立功之机?
他心想悄悄下榻去问问秦瑱,却又怕秦瑱恼他叨扰,一时间满心患得患失,实难安心。
这一日好不容易可以下榻行走,他思虑再三,便决定前去再见秦瑱。
不料才刚起身,便听营外有故人来见。
梅成一听这个消息,便即大喜,暗道:
“定是刘勋派人前来,待我哄了他回去,大功便可得矣!”
想到这里,他便按下了激动之心,又令人去将营外故人唤来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