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皱道:
“将军当真要杀自己兄弟?”
梅乾见状,刚想点头,可想了一会儿,又觉不对,忙拱手道:
“非为私怨,乃为主公所虑!”
“梅成虽为吾弟,却如军师之言,脑后生有反骨,天生叛逆。”
“如今又领此功,来日若呈报主公,主公不赏,有失偏颇,若让领军,必受其害。”
“如此倒不如趁如今兵荒马乱,寻机刺之,以免以后为患!”
“此事军师不便为之,末将可代为效劳!”
可他一说完,秦瑱却再度摇头道:
“此事虽是为公,却也不可!”
“不说梅成不能擅杀,便是将军杀了梅成也当受惩戒!”
“吾欲以将军为将,却不能作视将军如此!”
梅乾见状,一时心中焦躁,心想秦瑱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死板。
现在刚入城中,他只要做的隐秘一些,推给乱军,谁又能知晓?
如此想着,他便想再度开口,却见秦瑱起身道:
“不过将军之言倒是提醒我一事,如今皖县刚定,颇为混乱!”
“别人暂且不论,刘勋家小却须护好,不可让人前往犯之!”
“我闻刘勋娇妻美妾甚多,还蓄养舞姬于府内。”
“吾欲让将军领兵前去护卫,凡有那等欲犯人家小之辈,不可饶之!”
“休要让别人以为我等是那种欺辱人家小之辈!”
“此事虽小,却是要紧,不知将军可愿领此任?”
梅乾闻此,自是一蒙,心想梅成之事还没处理好,怎么就顾上刘勋家小了?
他刚想再劝秦瑱让他动手,可转念一想却是身子一震。
须知刘勋家小虽然重要,可只需要派兵严加守卫即可,哪里需要他亲自领军驻守?
而且秦瑱还特地强调让他严惩欲犯之人。
莫非是让他以此为由杀了梅成?
如此一想,他顿时豁然开朗!
确实,现在梅成有功,无论是问罪斩首还是刺杀,都有问题。
可如果梅成持功自傲,再度犯事,那就可以处置了。
到了那个时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