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的端杯一笑道:
“若是平日,诸位盛情如此,吾自当厚颜赋上一首,然则今日吾身体微恙,兼之饮酒,却是不好献丑!”
“不过我见诸位干饮自也无趣,闻听府内养有一批舞姬,正可唤来助兴!”
说着,他拍了拍手,便让人将刘勋养的舞姬给唤了出来,又当场跳舞助兴。
似李程这种人无非是想借机给秦瑱示好,见秦瑱不愿,自也不再央求。
而其余人等见得此状,自是欣喜不已。
男人嘛,多好酒色,尤其是这群整日出身入死的武将,更喜此道。
随着舞姬一出场,众人酒兴更高。
像是陈策这种山大王,自是看的两眼发直。
而梅成更甚,看着舞姬曼妙的身姿,但觉浑身燥热不堪。
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儿就有了醉意。
秦瑱见得此状,便是暗自点头,借故离席,又将梅乾唤出,吩咐了几句,便准备离场。
可他还未上车,又听一声呼唤。
回头一看,正是桥蕤跟了出来。
见其如此模样,秦瑱便笑道:
“此间正乐,桥将军不去饮酒,何故寻我?”
桥蕤见状,自是抚须一笑:
“因末将见军师离席而来,便知军师欲去,故来相请!”
“不知军师可还记得在下昔日之诺?”
秦瑱见其问起,顿时摇头一笑道:
“此事吾自知之,然则事务繁忙,正待日后登门再见!”
“将军何以逼之甚急也?”
他知道桥蕤想巴结他,可现在这个频率也过于密了一些。
虽说他不讨厌,却也不太喜欢。
但桥蕤见此,却也摇头笑道:
“军师误会矣,非是末将急切,实是我见军师今夜未曾欢饮,可见心中有事!”
“若是末将未曾猜错,必是军师今夜欲行除贼之事。”
“我虽不知军师如何安排,却也知军师心中不快。”
“正巧末将也无心饮宴,索性来邀军师一道还之,饮上几杯茶汤,也好做个伴来!”
秦瑱见他说的诚恳,心想桥蕤这老哥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