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摇了摇头道:
“乃因虑及国事未定,尚有小人为乱,故而兴叹!”
他觉得奢华,却也不会直说。
毕竟人家是请他来做客,他自不当指指点点。
而桥蕤见之,还以为秦瑱是在思虑梅成之事,便笑道:
“吾知军师常怀家国于心,又有忧国忧民之志。”
“然则人生于世,岂有事事常忧之理?”
“且暂抛脑后,及至今夜过后再言!”
秦瑱见状,暗道桥蕤倒是颇为豁达,索性点头不语。
自入堂中坐下,又有婢子下人端来火炉茶具,并上各色糕点。
秦瑱见惯了后世美食,自是兴致缺缺,不由将目光放在众人身上,忽见二女悄然入内,手中空空如也。
一者高挑绰约,襦衫窄窄,长裙曳地,体态窈窕,梳着堕马髻,容貌甚美;
一者身穿绿衣,矮小一些,却是容貌精致,肌肤如雪,眉目如画,站在高个女子身侧,亦是毫不逊色。
两个女子站在微光之下,借着昏暗烛光,越发显得朦胧美艳。
饶是秦瑱看惯了美女,此时却也不禁多看了一眼,但也仅仅只是一眼。
因为凭他现在的身份,各色女子见得多了,却也不会因为美貌就有太多反应。
而他这边不反应,桥蕤却对二女笑着招手道:
“瑛儿、珂儿,速来与秦君奉茶!”
他一招手,二女便是眉眼低垂,细步来到了秦瑱面前。
秦瑱见得此状,不由看了桥蕤一眼,心想你这老小子不是叫我喝茶么?
这是几个意思?美人计啊!
而桥蕤看着他眼神,便笑着解释道:
“军师有所不知,因我庐江尚饮茶之风,我这家中却只有这两个侄女茶道最精!”
“军师乃贵客,自当让她们前来奉茶!”
如此解释着,他心中自也暗自得计。
虽说秦瑱之前已经应了此事,可终究还是没有敲定。
故而他心想总之先安排见上一面,无论如何,总得给个准信。
不然的话,现在形势紧急,秦瑱每天都在忙碌,谁知道过几天会不会突然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