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遭人责难!”
王粲闻言,顿时便表示这办法好,忙对秦瑱道:
“正巧吾有一作,可与兄长用之,唤作《七哀诗》!”
“如此背出,必保那些腐儒羞愧难当。”
当下他便将自己的作品当着秦瑱的面背了出来。
秦瑱一见此状,就对王粲笑道:
“固知贤弟之才,然则若是作诗,又何须假贤弟之作,无须忧也!”
要是论抄诗,他只是不想抄,若是抄起来,还真不用借王粲的作品。
而诸葛亮的想法和他想的差不多,若论辩经,他当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可他又不傻,明知不是对手还与众人辩论?
对付这种状况最好的办法,便是将彼等拉入他擅长的领域进行猛攻。
不过在做这件事之前,他还需要先好好拖一拖刘表,让这些人经学家自我消耗一阵!
当下他便对诸葛亮吩咐去将他带来的礼物准备好。
另外又让王粲出去拉裴潜和傅巽来聊聊天,探探二人有没有投靠他们的想法。
须知裴潜和傅巽可都是人才,若有心思,那就一道挖走。
他这一次来就三个目的,事情得办,关系得搞好,人也得挖,总之不可能空手而归。
如此安排了一番,他就前往浴室安安心心洗澡去了。
而他在传舍沐浴正是悠闲,那边蒯良在听了傅巽的建议之后,便来到了府内给刘表道:
“使君,刘备军使者秦瑱已至城内,现在我已将其领至传舍沐浴。”
此时的州牧府内,可算是极为热闹,诸多大儒坐于前厅论道,多得是弟子学士闻听。
一时烟雾缭绕,整个府内都是清谈之声,可谓儒家盛会。
众人在前厅论道,刘表则是带着蒯越、蔡瑁、刘先等近臣居于后堂。
见得蒯良前来复命,刘表自也没有多想,抚须笑道:
“如此正好,但不知那秦瑱可有异状?”
蒯良闻之,便将秦瑱的反应一一说出,而后总结道:
“此人倒是没有任何异举,也未曾有何微词!”
刘表听秦瑱没有异状,不由抚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