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观之,此人倒是颇为镇定!”
他一说完,蔡瑁就起身笑道:
“秦瑱多半已然慌张,只不过不显而已。”
“管教他天纵奇才,如今我州中名士齐聚,他亦难辩之!”
“若是辩之不过,明日再来会之,当无脸面再与我军会谈。”
刘表听他之言,就是笑而不语,但刘先见此,却皱眉道:
“刘玄德未与我军为难,我军如此待之,岂不违仁义之道?”
他一说话,刘表还未反应,蔡瑁就起身冷笑道:
“别驾休要言此,若是有违仁义,也是刘备在先。”
“我等在荆州安居,凭的他要取江东便要拉上我军一道!”
“别驾须知,凡有战端,必要死人,此皆我荆州儿郎,安可为他人牺牲?”
刘先听着,一时皱了皱眉头,没有反驳。
刘表见此,却是站起来一脸笑意道:
“始宗也不必太过忧虑,吾与刘玄德乃同宗。”
“虽他无义,吾却当尊天子诏,今日辩难只为杀之锐气。”
“但叫明日再见,吾自会与之好生商议,不违天子之令!”
刘先看他这般,自也不好再多说,只得沉默不语。
这幅模样也让刘表颇为满意,他见时候已经不早,又看了蒯良一眼道:
“秦瑱虽是沐浴,但也不须多久,可令人前往传舍待之,将其接来赴宴!”
蒯良点了点头,道了声诺,便又朝府外行去,安排府内车马前往迎接秦瑱。
可车马行出不到半个时辰,便见下人回府道:
“秦君刚整理好行李,才方沐浴,令人回报让半个时辰以后再去!”
众人听得此言,便都是一愣,刘表却是眉头一皱道:
“多少行李须整理半个时辰,且去告知宾客已然久待,让其尽快前来!”
那下人闻之,便即再度行出府外,他刚一走,蔡瑁就皱眉道:
“秦瑱这厮诡计多端,莫非在于我等行这等缓兵之计!”
“现在已至酉时,若叫他拖上几个时辰,此宴恐难偕也!”
刘表听着这话,一时便是颇为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