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
只能双眸不善的盯着秦瑱,一言不发!
不过秦瑱见此,却是微微一笑,回头对刘表一拱手道:
“看来今日辩经,定是让夫子们颇为劳累!”
“宋夫子累得难以回话。”
“也罢,既是夫子不言,我便替夫子答之!”
如此说了一番之后,他便回头对众人笑道:
“所谓祭天之礼,乃圣王承天心,示有所先而不敢自专。”
“故卜数择日,洁斋戒,肥牺牲,饰圭璧,精祠祀,以祭天地、五岳、四渎。”
“一则谢天地承载之恩,二则告天子爱民之心。”
“此乃天子独专之事,非诸侯可以僭越!”
“今吾闻使君在荆州重开学宫,教化万民,乃牧使之德,承天子之恩,实是大善之举!”
“然如夫子所言,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
“诸位皆是大儒,即知其礼,当行其事,瑱此迟来,是失小礼,宋夫子由此斥责。”
“只愿诸位莫失大礼,以致亲疏不定,嫌疑不决,同异不别,是非不明!”
说到此处,他便对宋忠行了一礼道:
“在下方才若有冒犯之处,便在此对夫子告罪。”
“不知夫子可能原谅在下方才狂妄之举?”
他这话,自是将话题圆滑的又转了回来。
不仅没有如宋忠所想一般揭刘表的短,反倒称赞了刘表一番。
在称赞刘表的同时,又暗中告诫眼前众人要遵守王命,承认了自己的失礼之举。
正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堂内一众大儒见之,无不暗自点头,心想秦瑱狂是狂,可人品却不错。
明明已经把宋忠逼得无路可退,但还是退了一步保留了宋忠的面子,确实有可取之处。
而宋忠见得此状,自是神色复杂,想着自己活了几十年,竟然还不如秦瑱这小子坦荡。
人家敢承认自己的失礼之举,他敢承认自己不敢劝谏刘表的错误么?
思虑之间,他再看秦瑱只觉比刚才顺眼了不少,见其鞠躬致歉,便抚须叹道:
“蔡中郎收的好弟子,如此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