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非所答,不足与语!请勿复言!”
谢该被他怼了一通,自是面色通红,气得不行。
可要他辩驳个一二三来,他却也无能为力。
因为现在的论的主题不是经义,而是单纯的辩论,比的不是谁研究深入,而是嘴皮子利索。
他们这些大儒,辩经能说出长篇大论,可论嘴皮子,哪里是秦瑱的对手!
一时间除了宋忠之外,皆被秦瑱辩得无言以对。
见得此状,刘表眉头便是一阵紧皱,心说往日这些大儒不是挺能说么!
怎么今天反倒被一个孺子压制成了这样!
心里如此想着,眼见秦瑱颇有来者不惧的意思,他生怕压不住秦瑱,便开口道:
“好了,今日乃是宴会,又非学会,诸位自也无须辩个高低分明。”
“现在时候已然不早,诸位速速入座,我等正式开宴!”
刘表这一发话,顿时就让场上的气氛为之一缓。
众人辩了一天,自然腹中饥饿难耐,像是宋忠年纪大一点的还好,那些年轻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见总算开宴,不由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时,却见秦瑱起身对刘表笑道:
“使君且慢,开宴之前,在下还有一事!”
刘表也是饿了一天,见秦瑱还要说话,以为他是要顺势请求出兵,不由抬手道:
“今日宴席之上,当恣意欢乐,莫谈国事!”
“先生若有事,不妨明日再议。”
事情到了现在,他自认输了半程,不过你秦瑱要说出兵,那等明天再谈。
不过秦瑱闻之,则是摇头连笑道:
“使君误会了,在下现在所言之事,乃是还未献礼!”
“此次为了表示我军谢意,此次在下带来一些薄礼,顺道也有诸位先生之礼。”
“现在趁还未开宴,在下想先将礼物献上!”
见秦瑱是要送礼,刘表便是呵呵一笑道:
“玄德何以如此多礼,罢了,这也是尔等一番心意。”
“既是还有诸位先生之礼,子瑄可见其取来一观!”
对于这礼物,他倒是没多大期待,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