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自当尊诏,岂有何意?”
“先生也切莫与我在此试探,你我皆知,此次天子下诏,乃是贵军之意!”
“江东虽有千里之地,却为扬州所属。”
“今贵军不满孙策南下,本属应当,何以又来牵扯我荆州出兵?”
秦瑱见他直接敞开了谈,便即笑道:
“在下属实不知使君何意。”
“向者宇内大乱,故使君守荆州,刘豫州收众淮南,共襄国难!”
“虽江东为扬州所属,却是我大汉之土。”
“眼下孙策无端侵占国土,擅杀忠良,实乃国贼。”
“故天子下诏共力讨之,何分你我?”
刘表一听,自是眉头荆州,蔡瑁却冷笑道:
“先生此言可笑,既是不分你我,此次讨得孙策之后,江东之属莫非也不分你我?”
秦瑱见他搭话,便再度笑答道:
“本为大汉之土,自当不分你我!”
“待江东取后,天子欲以谁牧使,都是天子之愿。”
“莫非蔡兄以为,贵军所取之土乃是私土不成?”
蔡瑁听着这话,顿时暗忖秦瑱这货真不要脸,现在他们明着谈,秦瑱非要扯大义。
说来说去,扬州刺史在刘备军中,到头来江东还是要归刘备军所属!
但这种说法也没有错误,他也不能轻易回话。
不过他不说话,初次见面的庞季却冷笑道:
“先生之言属实可笑,现在天下皆知刘元颖乃贵军所属!”
“若依先生之言,我军出兵出力,到时候伐得孙策,土地钱粮皆为贵军所有,我军何利也?”
秦瑱看着他发话,自是悠悠一笑道:
“这位先生看着面生,想是今日初见,敢问先生昔日我等讨董所获何利?”
“谁家不是只为共襄义举而去,岂有图利之心?”
“夫人生天地间,以忠孝为立身之本。”
“公既为汉臣,则见有不臣之人,当誓共戮之:臣之道也。”
“吾此番乃是尊天子之诏,受刘豫州之命,来与贵军相谈协力出兵之事!”
“怎的到了先生嘴里,便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