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瑱一见此状,便将他一把拉住道:
“何须如此,极为国事,吾当代劳,营中又非没有纸笔!”
“且待吾与黄兄代笔,待兄看过之后,再行发出。”
“这般若是黄公责问,兄便全部推给瑱既是,反正在下乃是外臣,料想黄公也不会与我为难!”
他既然要用计策,自然不可能让黄射独自承受黄祖的愤怒。
左右他是个使者,黄祖要怪就怪,他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好。
而黄射听得秦瑱一把责任包揽过去,一时便是心中感动道:
“射与先生相交,实乃平生之幸,便依先生之言就是,若是吾父怪罪,吾自当承之,绝不让先生为难!”
说着,他便唤人取来纸笔,又让秦瑱写了一封军报,连夜朝着襄阳方向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