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其人即将到达鼎前,便高声道:
“元龙且慢,吾非不识好歹之人。”
“汝若是真未叛我,好生言说,布岂能不信?”
直到他开口,陈登方才停下脚步,回身喝道:
“此言何须分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登昔日受得温侯之命南下广陵,治民理政至今。”
“虽不算勤政勉励,也算有些功勋。”
“今又闻温侯相招,不该怠慢,便即领兵前来。”
“岂料温侯问也不问清楚,便说在下通敌而叛,敢问敌从何来,在下如何通敌?”
“如今我老父尚在下邳,若我通敌,置老父于何地?”
“再者,即便不论此事,若登真有心通敌,又岂会领兵前来?”
“吾自认一心为国,并无私心,何以在温侯眼中如此不堪?”
“温侯即为尊者,登不敢违逆上官,又不堪受辱,还不如死于此地!”
如此一番言语,他便要朝着台阶登去,准备直接投入鼎中。
吕布听着其言,顿时面露愧色,见其还要赴死,忙令武士止住,又令人急忙将鼎镬撤下。
岂料陈登寻思不成,拔剑便要自尽,顿时把吕布吓得一跳,急忙上前阻止。
他本想借机试探陈登,没想到陈登如此刚烈,只得一阵服软,好劝歹劝,方才止住了陈登。
因为怕陈登赴死,他亲自抓着陈登,一路请上座道:
“非我不信元龙,实在是我军出军本属机密。”
“不料我以先锋南下,却见钟离已然坚壁清野,列阵以待!”
“我思虑此事外人不当先知,定有内应。”
“故而询问文表谁人当为内应,文表答道唯有元龙在外,方才以此试探,绝非是想要辱及元龙!”
他一番话说出,秦松老脸就是一红,没想到吕布会直接把他给卖了!
这种事情你知道就好,何必要给外人说呀?
当主公当到你这个地步,谁还肯忠心效命!
下意识的,他就对吕布多了一层戒心。
而陈登一听这话,便是眼睛一眯,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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