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秦瑱此人果然不凡,顷刻之间便得此破敌之计,我等却可行事矣!”
陈矫见其如此笑着,自是满心忧虑,叹气道:
“府君只道可以行事,在下却为使君安危而虑。”
“眼下吕布如此防备府君,此番若是事泄,我等尚自得安,府君如何脱身?”
他自不如陈登艺高人胆大,只觉陈登之计甚险!
眼下光是联络秦瑱都如此困难,更莫说要帮着秦瑱谋夺下邳。
一旦事情败露,即便陈登手下有兵马,也难以逃脱。
因而现在看着陈登如此,心中颇为担忧。
不过他如此说着,却见陈登脸上笑意丝毫不减道:
“季弼只道吾处于险境,却不知秦瑱已将脱身之策告知于我!”
“此番他借汝之口所言三事,一则谋划吕布;二则可取下邳;三则助我脱身!”
“吾知此人三策,便可便宜行事,必保无恙!”
陈矫一听这话,顿时心惊不已,暗道秦瑱说的三件事都是兵马调动,其中竟然蕴藏了三个策略?
这若是陈登不说,他怎么可能参悟其中之谜啊!
思虑之策,他急忙又问陈登秦瑱的三句话何解,便见陈登负手笑道:
“要参透秦瑱之言,却也不难,不过须知如何利用此信!”
“眼下我自为内应,让彼人图谋吕布,他何以要先说萧县兵马调动?”
“如此观之,此信必是在秦瑱抵达之前便已定下!”
“算算时间,多半不日消息便会抵达,吕布闻此,自是心忧徐州防备!”
“我便可向吕布谏言,调动陈宫前去阻挡徐庶!”
“其次,臧霸即将南下,其兵锋极盛,若要抵挡,当以重兵北上郯县。”
“我若全吕布调兵北上防守臧霸,其必从之。”
“这般行事,下邳顿时空虚,只需令宝坚(徐宣)北上与我父里应外合便可取之。”
“而后,秦瑱让雷绪北上,此人乃是我广陵兵马。”
“若他夺取东城,吕布必怒而回军,吾只需自请前去击其后路,吕布必然允之。”
“如此,我便可从容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