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喜道:
“秦瑱未曾骗我,果是吾女在城下,速速开门,速速开门!”
言罢,不等众人反应,他便迅速下城,来到城下迎接妻小。
至于城下,便见其正妻严氏与几房小妾都在城下。
众女一见到吕布,便哭得莺莺燕燕,看得吕布心疼不已,连忙抚慰。
众将见得此状,纷纷皱眉不语,陈宫忙上前问道:
“诸位夫人在南,不知可闻秦瑱此番欲为何事?”
可他一上前问话,就遭得吕布正妻严氏一阵白眼道:
“我等妇道人家,寄人篱下,哪里知道什么军国大事。”
“倒是那秦子瑄待妾等甚为有礼,知妾等为夫君家小,便不准麾下犯之。”
“一路上并不曾短水少食,方才夫君却是误会人家好意!”
而吕布此时深恨秦瑱谋他基业,听着严氏这话,便沉声道:
“夫人也莫以为此人是何良善之辈,若非此人,为夫也不当困于此地!”
“既是他带夫人有礼,也算他讲些道义。”
“夫人想必也累了,可先入城休息!”
严氏看他言语冷漠,自是心中不悦,一阵气闷,登车而去。
待得众女离去之后,吕布又看向陈宫与秦松道:
“眼下我等被秦瑱围于此地,秦瑱却送我家小而来。”
“不知二位先生以为,秦瑱此举何意也?”
陈宫历来智迟,还未察觉问题所在,秦松却道:
“恐是此人准备劝降,特放温侯家小前来劝降!”
“若是夫人提起此事,还望温侯休要应之!”
吕布一听如此,自然一脸不屑道:
“吾非那等惧内之人,之前不降,现在家小皆在,更不当降。”
“秦瑱若是只有此计,吾却不惧此人!”
陈宫见他如此回话,便是一阵皱眉,颇为不看好吕布这般。
实则在他们这群人中,吕布耳根子最软。
若是严氏与一众妻妾真的天天吹枕边风,你吕布真扛得住?
思虑及至,他沉吟片刻,又即问道:
“那我等方才在府内所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