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桥珂在家中,也尽量不会提起此事,怕影响秦瑱心情。
唯有秦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并不放在心上。
要说为什么呢?其实道理也很简单,因为他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
在他看来,自古以来被儒生骂的人多了,不过是被骂几句,又能如何?
现在他之所以被骂,就是因为他名声太大,树大招风。
谁都指望他这个大儒之婿,能效仿蔡邕那样为文人之表。
这样一来,一旦做了什么有违儒家道义之事,自然就会招骂。
但被骂对他来说并非坏事,因为这代表了他有污点!
等到合适的时机,他想退就能以此为由退却。
相反,如果现在一群文人给他歌功颂德,那他可就要担心是谁想要捧杀他了。
所以秦瑱现在就一个想法,你骂你的,我做我的!
我不仅要攻夷洲,连带倭国、高丽都得屠上一遍。
正好如此也就遂了这些人给他冠上的屠夫之名。
当然,这些也只是他的内心想法,眼见桥珂疑惑,他便笑道:
“夫人须知,越人与夷人虽然都是异族,可其本质却不一样。”
“因为越人在此杂居,彼等识汉字,说汉语,与我等并无二状。”
“虽彼等源于古越,却也是汉家一员,理应同等对待。”
“然则彼等夷人不识礼仪,茹毛饮血,难以与我等共存。”
“故可以其为奴为婢,待得百年之后,彼等后代生于汉土,虽为夷人,却也是汉民一员!”
“夫人只知我等现在皆为汉民,岂不知千百年前,我等恐怕也是夷人哩!”
桥珂见秦瑱没有生气,反倒如此玩笑,自是咯咯一笑道:
“夫君生的如此高大,想必是个北夷,我与姐姐生于庐江,定是南夷!”
“是了是了,如今南北夷人,都是一家矣,来日亦当如此!”
秦瑱等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到了县府之内。
秦瑱先一步下车,又带着大小桥入府,让诸葛谨医师唤来看病。
结果医师把脉看了许久,断言秦瑱已经好了大半,只需将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