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越人极善于舟战,从去年起便越海而来,至我东治杀掠。”
“彼等劫掠起来毫不手软,且喜生人祭,掠夺之后不以为民,只以祭祀。”
“我亦曾率众尝试埋伏,可彼等横行水上,来去自如。”
“魏将军不善水战,故瑜虽牧使此地,却也难以制之!”
徐盛听得此言,一时自是皱眉不已,独有陆逊闻此,注意到了一个重点:
“府君是说,彼等是从去岁开始,方才至此劫掠?”
诸葛瑾见他问话,虽不知这小子是什么职位,但还是点头道:
“正是,说来也是瑜刚上任不久,彼等便开始前来劫掠。”
“吾初时本觉是我军触怒到了诸越,故遣使前去说和。”
“然则彼等却无此意,直杀我军使者,送还头颅。”
“故彼等派兵来此是何缘故,暂未可知也!”
吕岱听到此处,也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看向了秦瑱道:
“都督,此中必有异处,定是有人在其中暗中谋划!”
秦瑱闻之,自不言语,沉思片刻,便又问道:
“除诸越之外,北方山越群贼是否也会前来劫掠?”
诸葛瑾见其问话,自是急忙恭恭敬敬的答道:
“会,之前谨方至时,彼等尚在武夷山中。”
“可自从谨到此地不久,彼等便时常南下,似有意攻取东治。”
“好在魏将军弓马娴熟,与路上设伏几次,这些损兵折将之后,便再不敢来。”
“不过在下听闻洪明、洪进等人似乎正在集结兵马。”
“故而在下开年以后,便准备不少守城器具,防止山越进犯。”
“然则山越可防,南边百越之众,却难以防之!”
听着山越人也在图谋东治,秦瑱便对众人笑道:
“东治地处边陲之地,南越进犯尚在情理之中。”
“彼等山越,我不去伐他,他却敢南下,若非有人鼓动,怎会如此?”
“幸得吾大病一场,不然还难知此地竟这般艰难!”
“诸位说说,现在是何人想谋我军东治?”
他一说罢,众人尽皆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