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部,可历来都是同进同退!”
“现在大敌当前,大帅何以出这等丧气之语!”
他一说罢,洪进就在一旁冷视着华当帮腔道:
“现在秦瑱大军还未至,大帅便与他说话,莫非收了什么好处?”
两兄弟如此一说,华当便是双目一瞪,怒视二人道:
“尔等当真有脸在此言语,若非尔等受了张津好处,秦瑱怎会前来?”
“乃公受不受好处不说,尔等受了多少好处?”
“之前得利之时,不见尔等分与乃公。”
“如今大敌来了,却要乃公陪尔等送死!”
“这天下哪有这般的道理?亏得尔等敢言!”
如此说着,他又看向了苑御、吴免沉声道:
“咱们也是十几年交往,我只有一言。”
“我欲下山投降,不知二位可愿一道?”
苑御、吴免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面露犹豫之色。
可洪明却是一阵冷笑,拍了拍手笑道:
“华大帅好生果决,既是大帅欲降,我等也不再劝。”
说着,他们又看向了苑御、吴免二人。
似乎在询问二人之意,二人一阵犹豫不决。
而二人不言,华当却是一阵恼怒道:
“二位不愿与我下山便罢,吾自去也!”
言罢他便朝着屋外行来,结果一到门口便见一众刀斧手埋伏于此。
华当一个不备,噗嗤一声便被一把刀划破了咽喉。
屋内苑御、吴免等人听得此声,面色顿时一变。
还未说话,便见华当一颗头颅被丢了进来。
“嘶二位大帅这是何意啊”
二人见之,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询问。
却见洪明站起身来,上前一脚踩在华当头上冷声道:
“二位莫惊,我等并无恶意,只是在此除奸而已!”
“想我等祖上,皆是越国百姓,却被汉人迁移北上。”
“如今我等好不容在此做出,却有这等越奸欲投敌军!”
“我兄弟二人已受张使君许诺,只要攻下东治,便以此地为我等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