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
“我军未曾犯境,张津便以山越人谋我军之土,又当何罪?”
薛综一听这话,自是一阵皱眉,沉默片刻又道:
“府君此言可有凭证?若是空口无凭,实难定罪!”
实则他这次出使,只是听张津之令来劝秦瑱退军。
但对秦瑱为何进军,却不知道详细状况,如果事情真如秦瑱所说,那理亏的肯定是张津。
秦瑱见他这般,便挥手让人拿来了两张布帛递给了薛综:
“此物,便是张津勾结彼等之书,除此之外尚有人证。”
“若是先生有意,我可唤人证前来与先生一见!”
这两封帛书,自是秦瑱伪造的,便连人证现在也没了。
但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兵马已经到了交州。
撤是不可能撤的,即便伪造,他都要给张津搜罗一堆罪证出来!
这样等以后搞定张津之后,便能顺势上报朝廷。
薛综看着秦瑱伪造的书信,自然不知真假,只得沉声道:
“然则即便使君有罪,也当先呈报有司,待天子降罪之后,朝廷处置。”
“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贵军出兵至此问罪!”
见他硬着头皮责问,秦瑱便露出一连冷笑道:
“我奉征东将军之令,统领诸郡,都督江东之地。”
“张津使人害我麾下子民,吾自当率兵责问!”
“吾知先生专心治学,不知人心险恶,也不欲加罪。”
“只管回去告知众人,吾此番只抓张津一人,余者不怪!”
“若再负隅顽抗,休怪我麾下儿郎刀兵之利!”
一番言罢,他便不再多言,将薛综驱逐出了营寨。
薛综被赶出营后,顿时一阵无奈,只得回到了高要城内禀报。
而张津其人身高七尺有余,虽为州牧,却身着一身道袍。
这亦是张津这个人的怪癖之一,这个人对此事盛行的道教十分迷信!
时常在头上裹着红头巾布、弹琴烧香,不穿官服,却着道服。
以往在中原之时,他还算正常,可自从南下之后,便越发荒唐。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