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看他如此妄为,一时便恼怒喝问道:
“海上只有我汉家兵马,哪有敌军,尔等如此欲叫我士氏族灭哉?”
“速速与我退去,休要在此处胡言乱语。”
他一喝骂,士祗便即偃旗息鼓,士徽却是不甘道:
“彼等说甚刘备麾下,我等只知天子曹公,未曾闻得什么刘备!”
“而今张使君便有罪,也不当刘备派军至此!”
“今得不问而派兵至此,其意已明,必为夺我士氏基业!”
“彼等若非是敌人,还有何人可为敌也?”
“敢请父亲下令,孩儿愿为先锋,率军击溃敌军!”
士燮见他如此不自量力,不由气极而笑道:
“竖子安识天下英雄哉?汝等在此,对敌之人不过蛮夷,哪知汉军勇力。”
“莫说尔等这些兵马,便是穷极交州兵马,未必能是其对手!”
“而今不过领兵几年,即如此胆大妄为。”
“若叫日后你来做主,我士氏该当尽灭于此矣!”
“来人,与我擒下此子,禁足府内一月!”
别看士燮已经年迈,可在交趾却是大权在握。
他一说话,麾下便有几个越兵上前将士徽按住。
众人见之,连忙劝解,可士燮却听也不听,任由其子被众人压入府内。
做完一切,他方才遣使邀请周瑜上岸,又准备车驾亲自前往曲阳迎接。
如此三日之后,两军汇集于交趾境内的曲阳之地。
双方见礼过后,看着那些刘备军麾下精锐士卒,士燮便对周瑜笑道:
“燮早年求学中原之地,曾入京师,见得禁军。”
“而今一观,贵军兵强马壮,不下昔日王都拱卫。”
“如此王师之相,入得我交趾之地,也可让我交趾百姓看看王师之威也!”
他虽态度卑微,然则周瑜却不敢小视,顿时笑道:
“府君言过矣,早闻府君学问优博,又通晓治政理民。”
“虽处边陲之地,却为国保土十余载,边不起兵,民不失业,实属善政。”
“与此等善政相比,我等不过一群革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