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颇为给张机面子。
面对他的驳斥,张机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拱手道:
“依照君侯之愿,莫非在下能说服刘使君息兵,君侯便愿意息兵?”
见其意思,显然是秦瑱现在一点头,他便会北上劝解刘表。
秦瑱见之,自是一阵摇头,暗道这张机有些死脑筋:
“莫说先生能不能说服彼人息兵,反正我军断然不会息兵!”
“然则先生好意我军领受,别人惧疫,我军却不惧,先生可知何也?”
张机听着,便忙摇了摇头,他要是知道,也就不会来劝了。
“因为疫病即为毒也,并非无法制之,只需用得良法,便可止病!”
秦瑱见他如此,便站起来身来,负手踱步,对其笑道;
“想必先生也知华元化之名,我与此人亦有交往。”
“昔日吾与其论起医道,此人谓我云天以五运主岁,六气而环序。”
“五行御五位,则有寒、暑、燥、湿、风、火,各终期日,违之则病。”
“又论瘟疫,彼人言此伤寒之症也,乃违其时而得。”
“吾以为不然,伤寒者,乃因违其时而得之。”
“疫病却是杂居者染病,则遍传四方无一例外。”
“故吾论此疫因毒而起,防毒则终,并无大碍!”
“然则若以伤寒论之,则难止其病,先生以为如何?”
而他将此话一说罢,便见张机身子猛地一激灵,像是听到了什么金科玉律一般,当即扑通一声便下拜道:
“吾本意君侯善战而不知医,如今观之,君侯实乃医道大家。”
“不知这疫毒又当如何防治?还望君侯教我!”
这般说着,他竟然便下拜不起,一副虔诚模样。
秦瑱见状,就急忙上前将其扶起,温声笑道;
“吾亦不通医道,只是揣测而出,先生切莫如此。”
“既是先生有此仁心,吾自当一一告知。”
实际上他之所以要见张机,也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让张机尽快成为疫病方面的专家。
别看这一次的荆南大疫看起来恐怖,实则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