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散叶。
不过他显然高估了刘表在黄射心中的地位,与其黄氏家族相比,刘表算个der啊。
此时听着文聘如此说辞,黄射便有些恼怒的看着他道:
“我黄氏于安陆立足百年,先祖坟墓皆于此处。”
“如今张飞即日便可抵达安陆,将军要我黄氏如何迁之?”
“即便我黄氏能迁,张飞见之难道不会追击?”
“若到彼时,没有城池护佑,又叫我黄氏如何抵御?”
“若是将军不愿,请分兵与我,我自去救援安陆!”
文聘听得此言,自是皱眉不语,沉吟片刻才道:
“府君既要分兵,请容某上书使君请示,待使君同意之后,我便分兵。”
“若是刘牧不应,在下虽有此心,亦无此能也!”
黄射见他拿出刘表来挡剑,顿时便是气极而笑道:
“张飞若去安陆,至多两日路程,眼下已去半日,最多后日便会抵达。”
“此地传信襄阳,来回少说十余日,将军不救便不救,何以这般戏耍于我?”
“也罢,将军既不分兵,某自往安陆救之便是!”
一番言罢,他便气冲冲的朝外行去,路上正遇一个文士。
文士见之,连忙问话,黄射却看也不看,他怒目而去。
文士一看此状,心知不对,连忙入得府内询问道:
“吾方见黄府君含怒而去,不知缘故,将军可知否?”
这文士名叫伊籍,本为兖州士人,年少投奔刘表麾下。
从那以后,其人便为刘表麾下郡吏,此次文聘出兵,亦随军前来。
眼见伊籍问话,文聘自也是神色不渝,闷着声音道:
“乃因刘备欲取安陆,黄射担忧黄祖安危,向我请兵助力。”
“吾虑此必刘备之计,并不允诺,黄射便即恼怒如此。”
“他自愿去,便让他去,一兵一卒吾也不分兵与之!”
伊籍不听还好,一听这话便是大惊,忙对文聘道:
“将军须知黄氏父子居于江夏十数载,根基极深。”
“如今虽以兵权与将军,但若真要收回,不过一语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