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良策教我?”
蒯良此时脸色有些苍白,闻此就是再度咳嗽,许久方才止住道:
“老夫已然年迈,能有何策,今日前来乃为探望使君,并无计策!”
言罢他便又是一阵咳嗽,蒯越见之,连忙起身上前拍起背部,庞季也关切道:
“蒯公既是身体不适,便当好生将养,何必特地前来此地操劳啊!”
蒯良听得此言,便是边咳边摆手,直到气息被理顺后,方才挤出一抹笑道:
“多谢庞公关切,我蒯氏深受使君之恩,使君如此,自当前来探望。”
“不过既是使君无法理事,老夫也当先回府内,来日再来拜会!”
说着,他便在蒯越的搀扶之下起身,朝着刘琦费力的一弯腰拱手道:
“虽说刘备陈兵于外,然则老夫病体有恙,实无妙策,先行告退,还望公子应允。”
刘琦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知蒯良很难献计,只得点头应诺。
但蒯良得到应诺之后,蒯越却也起身拱手,扶着蒯良便朝府外行去。
庞季见得此状,犹豫片刻,也即起身朝着刘琦一拜,神色哀伤道:
“老夫也是前来探望使君,既是使君难以主事,老夫改日再来便罢!”
眼见庞季也要随之离去,刘琦顿时就慌了,急忙起身挽留道:
“蒯公因病无策,蒯异度要送蒯公便罢,庞公定有计策,何不教我?”
但庞季闻之,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计可施,随之拱手便即离去。
随着三人一走,堂内空了一半,张允刘虎见之,也即起身推说尚有军务未曾处置。
不等刘琦反应,二人便像是着瘟一般匆匆而去,独有刘先还坐在原位上。
刘琦看着众人皆去,独有刘先不去,不由升起了一丝希望,忙道;
“别驾博文强记,学识渊博,现在尚留于此,定有良策破敌!”
然则他一说罢,刘先便有些不忍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摇头一叹道:
“刘备军强,我军兵弱,岂可相抗,降之方可保住公子性命。”
“如若不然,待来日城破之时,使君、夫人与公子皆难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