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顿时愣了一会儿,皱着眉头沉思道:
“军师此计且不说两家会不会应,便是两家应了又能如何?”
“现在袁绍已无再战之力,难以出动多少兵马助力我军。”
“刘季玉虽有兵马,可汉中却有张鲁阻道,刘季玉又如何进攻曹孟德?”
三家同时进攻曹操,这显然是攻破曹操防御的最佳策略。
但刘备怎么想怎么觉得难以实现,毕竟另外两家没有理由助力他们。
不过面对他的疑问,秦瑱却是悠悠一笑,显得胸有成竹道:
“明公若是如此思之,那我军便无力北上矣,须知事在人为。”
“我军只需因势利导,管保两家均可为我军所用!”
“只不过此计却须明公配合,我军方可顺利行事。”
当下他便将自己的计策和盘托出,诸如如何回应两家,如何谋划两家为他们所用。
刘备听罢秦瑱的完整计策,这才露出了一副笑容道:
“原来如此,若依军师之法,此计或可成事也!”
当下他细细一回想,但觉此计颇有几分秦瑱夺淮南的风范,索性直接应诺。
如此,二人又商议了一阵计策的具体细节,直到夜间,秦瑱方才回府。
结果回到府内,吃过饭食,却见蔡琰与大桥皆不见踪影。
唤来下人一问,方才知晓蔡琰与大桥带着两个儿子今夜同睡主屋。
眼见此状,秦瑱不由一阵苦笑,犹豫片刻,便朝着小桥的院落行了过去。
入得院中,便见灯火氤氲,侍女见他到来,连忙入内通报。
随之便见小桥玉脸通红的行出了屋子将他迎入了房间。
伴随着一声嘤咛,屋内的灯火便即吹灭,至此一夜无话。
另一边,却说张松受了刘璋之令出使荆州,一路上心中颇为忐忑。
因是在当日表态之后,法正便给张松言说,若要献益州,便须先见刘备。
刘备其人如果真如传言那般礼贤下士,再行商议献益州之事。
不然如果他们因为此举使得刘备厌恶,反倒有作茧自缚的嫌疑。
张松闻得此言,一路前行,便悄悄记下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