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你说什么?”
曹操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猛然起身,却觉头疼欲裂,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忙扶着额头:
“果真有此事?”
“真有此事,末将亲眼所见!”
典韦言之凿凿,一副肯定神色。
曹操听着,但觉心乱如麻,又觉头疼难耐,忙抱着头道:
“吾现在头疼难忍,难以指挥。”
“若张绣果有反心,速速去唤子瑄前来主持大事!”
“只有子瑄才能调动诸将!”
可他一说完,典韦就有些绷不住了,泣声道:
“主公!”
曹操一听,顿时低头皱眉道:
“哭个什么,还不快去?”
但典韦却哭出了声音,心酸不已道:
“主公,军师已经挂印而去了!”
“子瑄,他走了?”
曹操听着,猛然抬头,忽觉心中一空,才想起昔日好友早已离他而去,顿时恍然大悟。
“我都做了何事?”
他不由喃喃自语,自己竟然逼走了自己的军师!
可这时,营外却响起了一阵高呼道:
“全军听令,随我冲入中军,擒杀曹贼!”
“杀啊!”
喊声之中,大量兵马已经自张绣营内朝着曹操中军冲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