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迁都之事,能瞒咱们,难道还能瞒过寿春百姓?”
“凭温侯之智,只需找几个小吏便能探知真假,将军莫非以为温侯当真如此不智?”
侯成被他这么一怼,顿时无言一对。
吕布听着,也觉有理,便瞪了侯成一眼道:
“此地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
侯成被他一喝,只得讪讪退下。
而刘备见此,行上前道:
“事到如今,温侯可还有话要说?”
如此说着,他语气颇为不善,好似对方才吕布之举极为不满。
吕布闻言,心知自己方才确实过分,但没有所获,又着实不愿,不忿道:
“玄德也知,吾此番进军,损兵折将,光凭府内万石粮草,如何能抵!”
“眼下钱粮都在新蔡,贵军准备如何安排?”
刘备见其还要钱粮,自然不知如何应对,秦瑱闻言却笑道:
“温侯勿急,左右寿春已陷,若温侯有意进攻新蔡,我军必然鼎力支持,不过眼下我等又应了孙郎南下,当先知会孙郎!”
“不如温侯先去休整,待孙郎返回之后,我等再议,如何?”
吕布听了这话,心中自是万分不愿,可又没有办法,只得冷哼了一声,率兵离去。
待得吕布去后,刘备又喝令军士退下,张飞方才骂道:
“吕布这厮属实无礼至极!”
刘备则是急忙上前拉着秦瑱询问道:
“方才军师受惊了,可有伤到何处?”
他一边说,一边细细看着秦瑱的脖子。
而秦瑱将长发一挑,笑道:
“主公勿忧,在下无事!”
刘备见其果然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袁涣在一旁看着,却是担忧道:
“吕布此人反复无常,如何可用?”
别的不说,就光凭刚才拔剑这一下,他就能确定,吕布就是那种定时炸弹,只要一个满足不了,就会爆炸!
虽然道理是驱虎吞狼,可驱虎之时,却也要防备对方反咬一口!
吕布现在,显然已经饿到了极致的猛虎,趋使这种虎,一个不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