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言语,若他不愿走,我军定不与他善了!”
秦瑱这话给黄射造成了一个假象,那就是荆州是个好地方,而甘宁是个外人,赖在这里不走。
黄射作为本地士族,听着外人赖着不走,自然越发厌恶。
潜意识便多了一层想法,这甘宁即便不愿走也得驱逐,不能让这种外人坏了荆州这块净土!
而他如此表现,更合秦瑱心意,但他还是继续引导道:
“诶!府君切不可如此,终究我军欲以此人为将,若他不愿前去,强求亦是不美。”
“不如这般,此人即在府君麾下,可先让此人前来与我一见。”
“我好生相劝,若他愿意前去,府君再上书刘牧请调,若他不愿前去,我军亦不好强求,便再留于此地便是!”
一番话语说罢,自是说得感慨非常,一副不愿强求他人的模样。
黄射见之还要为甘宁考虑,不由赞道:
“久闻刘豫州仁义,如今观之,秦君亦是仁义之人!”
“也罢,便依先生之人,待某书信一封,唤这甘宁来与先生一见便是!”
当下他便又下去写起书信,准备招甘宁过来和秦瑱见面。
诸葛亮见秦瑱如此一番言语,不由也是一奇,拉着秦瑱悄悄道:
“甘宁其人,学生亦曾闻之,未见有何奇异,怎的先生又是如此看重?”
秦瑱看他问话,自是扬唇一笑道:
“夫天下奇人异士,举止必异于常人!”
“甘宁此人乃名门之后,兼习水战兵法,年少便能纵横江上,吾观之乃视珠玉。”
“刘景升观其人而不知用,致使珠玉蒙尘。”
“他不知用便罢,我军岂可作视明珠暗投?”
诸葛亮见他如此盛赞甘宁,心中再度一异,但也没有多言,只是笑道:
“是否珠玉,尚未可知,然若真能为大将,来日刘景升必怨先生掘其才!”
秦瑱听得此言,也是再度一笑,刘表生不生气关他屁事,当下索性又等黄射写好信件,一路随行南下。
没想到甘宁还未前来,便见故人王粲乘着孤舟而来。
见得王粲其人,秦瑱也是颇为高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