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
“吾闻昔日将军叛刘玄德而迎吕布,不知今可悔改?”
许耽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昔日之所以背叛刘备,就是因为举止不端,与刘备格格不入。
本来想着献城给吕布就能获得重用,结果却是一直坐冷板凳。
现在见陈珪亲自前来探望,便一脸颓丧道:
“沛相莫非特意前来取笑末将?”
“昔日相叛,乃曹豹之意,非吾意也!”
“而今便悔,又能如何?”
而陈珪见其神色,便知许耽已对吕布心生不满,忙道:
“吾知将军有悔悟之意,意欲为将军指条明路,不知将军可有意乎?”
许耽听着这话,见其言语躲闪,不由皱眉道:
“大夫莫非意欲劝末将投靠刘备不成?”
虽然他在吕布麾下不受重用,但也不愿回到刘备麾下。
可陈珪闻之,便抚须一笑道:
“将军误会矣,此路乃在西方!”
说着,他抬头确认左右无人才道:
“将军有所不知,吾陈氏已与曹公连通,欲帮曹公夺取徐州。”
“而今吕布孤军深入,刘备远在江东之地,乃天赐良机!”
“今臧霸、雷绪皆已受得曹公之令,又有其部夏侯惇领兵三万已至泰山。”
“只待下邳一陷,便可尽取徐州之地!”
“老夫思虑着城内皆是吕布亲信,唯有将军忠心朝廷,故今劝说魏续调拨兵马与将军增援西进。”
“若将军有意,可即先出下邳,待得吾信,便即回军。”
“如此里应外合,下邳一取,将军当为此战首功!”
“来日见得曹公,封侯拜将,岂不美哉?”
许耽一听此言,顿时大喜,他还说魏续为何突然调兵给他,没想到竟然是陈珪在其中助力!
若是真有机会投靠曹操,他肯定是不愿意在此坐冷板凳的。
“大夫此言当真,末将乃是粗人,大夫莫要诓我!”
“有何不真之处?曹公手书在此,将军还能不信?”
陈珪当即便将一封手书交到了许耽手上。
许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