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求战,纪灵便沉声道:
“敌将即来求战,汝为何不战?”
陈兰当即反问道:
“将军也知末将前去是为抵挡敌军,末将怎敢轻敌?”
“因惧敌军有谋,故不敢战!”
纪灵闻此,一时眉关紧锁,如果事情真按陈兰这么来说,那陈兰还真没有一点轻敌!
那又是为何而败?他如此想着,继续听着陈兰述说。
直到陈兰说到刘备军失去踪影那一刻,纪灵忙又问道:
“刘备军到底去了何处?”
陈兰见其模样,便苦涩道:
“末将自是不知,急忙带人出外探寻,结果发现敌军早已分兵,沿着淮河西去,我思虑敌军几日未动,恐怕探知我军正在迁都。”
“末将心知将军所重,生怕误了我军迁都,只得率军追击。”
“不想正好中了敌军埋伏!”
“末将见敌军有伏兵,急忙率兵杀出,本欲返回当涂,却发现当涂已被敌军诈取!”
“原来末将出城之后,敌军便扮做末将兵马前去取城,那当涂守将没有防备,自是开了城门放敌军进入。”
“将军想想,末将这一道上,可有分毫没按将军吩咐去做?”
“但末将越是心忧,越是中了敌军算计,并非末将粗心大意。”
“故而末将心知将军欲杀我,方才敢说冤枉,不是末将夸口,便是将军亲至,恐怕也会中敌军算计!”
听着陈兰之言,纪灵已是满脸凝重之色。
又听到最后两句,不由心中暗想,假如真的是他在当涂,又会如何?
如此想着,他突然只觉背后一阵发凉。
就如陈兰所说,那种局面,换他去他也得中招!
很难有人能不中招,因为当时他们背后就在迁都,而刘备军的动向,就是朝着他们物资去的!
就像是被人抓住了蛇尾,你回头就是一棒,不回头就是一刀,回不回头都得死!
如此想着,纪灵也懒得和陈兰计较,扭头对袁涣道:
“先生,敌军算计如此了得,该当如何是好?”
但袁涣并未接话,而是问陈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