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城下,我军不可坐以待毙!”
“我欲今夜出城一战,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将见状,皆是互相看着,当即便见陈兰行出道:
“将军欲战,我等自从,但不知欲攻何处?”
纪灵闻言,思虑一阵便道:
“我欲今夜四更出营,兵分两路,一路佯攻前营,一路佯攻敌后,烧掉敌军粮草即可!”
他一说完,陈兰便沉声道:
“将军须知,城外敌军兵马众多,我军要烧粮草,可谓难上加难!”
“哼,汝畏战否?”
纪灵不屑的看着陈兰道:
“敌军连续三日挖渠,士卒皆已疲惫,我军若倾巢而出,破敌或许不行,烧掉敌军粮草却也不难!”
“汝若畏战,自可留下守城,今夜我亲自带兵出城便是!”
陈兰闻言,自然不语,正此时,袁涣快步行入堂内道:
“将军召集诸将,意欲何为?”
纪灵见其前来,也不掩饰,沉声道:
“先生既无破敌之策,吾自当领兵出击,现在正好敌军已然疲惫,正是我军出城之机!”
袁涣一听,急忙高声道:
“将军切不可如此作想,敌军虽然疲惫,终究倍于我军,我军若出城,少了断不可行,多了必引敌军戒备!”
“敌军这几日夜间防备甚为紧密,我军哪有袭营之机?”
可他这回一说完,纪灵便咬牙道:
“先生此言当真可笑,这又不可,那又不可!”
“眼见敌军水渠将至城下,不日大水将至,现在不出,更待何时?”
袁涣闻言,自是面色一苦。
他如何不知此事?
奈何现在他们找不到敌军弱点,又能如何?
他正想着,便见小卒奔来,高呼道:
“将军,城外有一将引军前来,言说他们已在城北拦河做坝,最多两日大水便至,让我等出城投降。”
“还以箭矢射来一支劝降书,要求将军前去答复!”
众将听着只有两日大水就要来了,均是心惊胆跳。
大水一来,他们可就算是被困死在这寿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