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知玉立情况如何?”
梅乾闻之,便点了点头,心说眼下桥蕤已然不同往日,位列刘备军大将之一,按理来说不该探望梅成才对。
莫非是秦瑱害怕梅成有怨念,故而前来探查?
想到此处,他有心告发梅成之言。
可想了想,终究又是自己堂弟,年轻不懂事。
他作为堂兄,自也不能害之,索性点了点头道:
“玉立已然悔过,还望将军念及旧日之情,多多在军师面前美言几句,勿要在与他为难。”
“我已与他商定,此战之后,便放他回家种地,定不敢再与军师为恶!”
桥蕤听着此语,便即点了点头,辞别了梅乾,索性又朝帐内行来。
见得梅成躺在床上,便又笑道:
“我奉军师之令前来探望,不知玉立可还能撑住?”
梅成本来见得桥蕤,心中也是一蒙,又听是奉秦瑱之令,便即强忍痛楚,满脸堆笑道:
“多谢军师挂怀,劳烦将军递话,末将为军师做事,自当万死不辞,区区小痛,又何虑哉?”
桥蕤见他如此模样,便即暗自点头,又似若有所思的笑道:
“不知玉立如此,梅乾可有怨言?”
梅成一听此话,念及梅乾刚才无情之言,又想到秦瑱遣人来问,必然是在怀疑梅乾,一时他恶向胆边生,便沉声道:
“按理来说,此事不当在下多言,可末将终究受得军师大恩,不敢瞒报!”
“实则梅乾此人包藏祸心,虽为吾兄,却已心生恶念,意图投入背叛主公,暗结曹操!”
当下他又将方才的言语对桥蕤说了一遍。
只不过这番话将他对梅乾试探之语,换成了梅乾试探于他。
如此说了一遍,梅成便是一脸哀叹之色道:
“此事末将闻之,自不愿与他行事,方才被我拒绝之后,他便有意向军师禀明让我离开主公麾下,以保他安心行事!”
“可他哪能知晓,末将早已为军师心腹,虽说与他有亲,却不敢擅自瞒报!”
“敢叫将军返回之后,速速报与军师,吾让此人再坏我军大事!”
桥蕤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