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又来到了门口低声道:
“先生,蔡府君已至舍内!”
蔡瑁本来正在惊讶于秦瑱的学识,忽听此言,猛然想起了自己是来请人的。
一听诸葛亮说秦瑱已经沐浴完毕,还在府内论道,他便一阵恼怒,朝着堂内一步迈入道:
“秦先生即已沐浴完毕,为何还在舍内耽搁?”
“岂不知刘使君等待已久,就等先生前去?”
如此说着,他便进入堂中,只见王粲、傅巽、裴潜坐在一处,正中间端坐一黑衣文士。
其人束冠上挑,身材高大,形貌俊秀,手持羽扇,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见得此貌,饶是蔡瑁也不禁暗赞一声这秦瑱生的一副好皮囊!
而他话音一落,秦瑱便起身摇着羽扇笑道:
“吾观荆州城内,能称得上是蔡府君之人,唯有蔡军师一人。”
“莫非便是蔡德珪,蔡兄当前不成?”
这一声德珪兄可把蔡瑁叫得眉头紧皱,心想咱们很熟?怎么就称兄道弟了!
不过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秦瑱这般自来熟,他也不好反驳,只是上前道:
“正是瑁领命前来,先生在前,不敢称兄,因是使君见先生迟迟不至,特令吾来催促!”
“何以先生明知有宴,却在此处踌躇不前?”
可他虽是一副冷脸,秦瑱却是不以为意,颇为亲热的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道:
“德珪兄姓蔡,吾妻也姓蔡,五百年前,合是一家!”
“兼之兄年长几岁,如何不能称兄?”
“既是一家人,也莫要见外,且过来坐下,小弟与你慢慢诉说!”
言罢,便硬生生将蔡瑁拉到了座位之上坐下。
蔡瑁被他如此对待,但觉有些尴尬,又见傅巽裴潜皆是一脸无奈,便知定是秦瑱强拉众人在此。
他不怕秦瑱一上来就争锋相对,就怕秦瑱一来就攀亲,这典型的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心中一时暗道不好,不愿让秦瑱获取主动,索性再问道:
“话却无须多说,使君正在等待,不妨路上再说如何?”
可秦瑱一听,却是直接坐到了他身旁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