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面颊抽搐，不由得爬起来：“我之前不是说了么，不要过度干涉吗？”
白南更是心虚：“我，我看他们过得挺苦，就没忍住……”
白天直接翻白眼了，早之前他就想过这些问题了。
灵界文明需要自己走出来，而不是单纯的靠“给予”，不然注定是要畸形。
可话又说回来，轮回通道摆在这，灵界不可能不受影响。
白西继续道：“爹，主要的问题在于，我们都无法预测灵界的文明走向，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干预。”
“灵界跟人界不同，灵界是先有力量基础，然后才开始孕育文明，就注定不可能走一样的路。而轮回通道对灵界的影响很大，源源不断的交换力量，催生了灵界的急速修炼文明。”
素灵忍不住开口了：“白天，现在的灵界其实更像魔。我都怀疑，这里不是灵界，是魔界。”
就这话让白天顿住了，魔界？！
不是吧！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根本不是什么灵界，也没有所谓的轮回，而是人魔两界？
转念白天又觉得应该是没错，轮回通道不是假的。用人魔的理论，解释不了轮回这个问题。
灵界的问题在于没有沉淀，导致文明非常的浮夸，自然也会滋生出很多从没有遇到的矛盾和问题。
这些之前白天都有想过，可他没想到，灵界的文明发展这么快。第一代人才刚出来没多久，矛盾就已经这么凸显。
白天想了想，道：“白西，其实有一点我觉得你想错了。”
白西不明所以，白天轻抿着微笑，“文明是没有方向的。”
白西愕然：“爹，你的意思……”
白天继续道：“早之前我就想过这一点，文明如果有方向，那就不叫文明，而只是一种特殊的文化。文明和文化，有很大的区别。从某种程度上说，文明是文化里被选定的特殊部分……”
“文明应该是灿烂的，璀璨的。如果你赐予了文明一定的方向，那么最终文明会走向大同……嗯，其实你想想，人界是不是有这个问题？”
“人界自从有了修炼之后，似乎就有了方向。可也正因为这种方向，反而让文明越来越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