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
他看着说出让自己心脏抽痛的那张嘴,骤然又抓紧了那人的肩膀自己贴了上去想要封住那处叫它不要再说自己不想听的话。
应离神色平平,从萧识辰的起势他就看出这人想干嘛了。
他忽的提膝抵住了男人的腹部,没端着酒的那只手用了个巧劲就挣开了肩膀上的手,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单手制住了萧识辰的两只胳膊。
双手手腕处传来的力道是不容违逆挣脱不开的,小腹处的膝盖亦是饱含威胁和危险气息。
萧识辰却仍是疯了般想要吻上应离,应离冷着眸子,将端着的那杯红酒对着男人的唇齿硬灌了下去。
他倒得不急不缓,但这样突然,又是从上而下不间断不可逆的流淌,萧识辰只生生咽下两口就忍不住想要咳嗽。
事实上应离一只手钳制着萧识辰的手,一只手倒着酒,只要萧识辰转一转头,要躲开那杯醇厚猩红的酒液易如反掌。
但他狼狈的咳了两次,呛了不知多少酒,也没有扭动脖子分毫。
应离的眼里不知划过什么情绪,他直起手腕,晃了晃剩下的小半杯,把这些都泼到了已经有些脏了的男人的脸上。
“清醒了没。”
青年的语气还是那么淡薄,甚至连疑问句的语气都没使用,平铺的尾音像是一句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