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
“明天上午九点开始。”
杜大小姐不客气地定好了时间。
然后按上了车窗，吩咐司机开车，同时她又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杜雨萌，问杜雨萌：“萌萌，你有战老夫人的联系电话吗？”
“有的，怎么了？大姐要向战奶奶告状？战奶奶年纪一大把了，我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不要再麻烦战奶奶了。”
杜雨萌和老太太相处甚欢，她本能地就不想麻烦老太太。
“我听说战老夫人是个老顽童，最喜欢凑热闹，看好戏，身子骨也还硬朗得很，想请她老人家来咱们家做客，顺便看看好戏。”
杜雨萌：“……大姐，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战亦扬去就行了，不要打扰战奶奶了吧，她老人家是身子骨硬朗，但也八十出头了，这么大的年纪，让她老人家出远门，路上出什么事，咱们负不起那个责任。”
战奶奶是战家的定海神针，老佛爷。
杜雨萌可不敢拿她老人家的安全来开玩笑。
就是她自己都很喜欢战奶奶的，战家的人，她都喜欢。
师父也说过她要是嫁入战家，他老人家完全不用担心，若是嫁给其他人，师父老人家还得担心她嫁的男人不好或者家庭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