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劈腿。”
紧接着,郑浩自问自答道。
“哦对了!舒文精神不好!暴躁易怒,又有很强的掌控欲!操控欲!这个世上,没有男人能受得了她神经兮兮的脾气!”
郑浩气愤地指着他自己,“只有我!忍了她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而她呢?连晚上做梦都在喊孟知冬的名字!”
“就连你们!”
郑浩指着舒家二老,“也会时不时提起孟知冬,遗憾他们没有在一起,没有两家联姻!得到男方家族的帮扶!而是选了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一边利用我接盘,一边嫌弃我!我就是在这种日日折磨的讽刺中,度过了十年!”
“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老婆心里一直藏着另外一个男人,还要养她和那个男人的野种,假装视如己出!”
“不懂得知足的人是你们!你们还有脸问我,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我有今天,都是拜你们一家所赐!”郑浩最后一句话,喊的十分痛快。
终于将积压在心底多年的郁愤,统统发泄了出来。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打死你!”舒父气得抡起拐杖来打郑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