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她又忏悔自己,不该动打掉孩子的念头。
她信奉天主教,不能堕胎,罪同杀人。
那段时间,她过的浑浑噩噩,痛苦又绝望,幸亏父亲的出现,才让她看到了一束光。
恩宁揪住白韵如的衣领,“她面临的不仅仅是人生被毁,还有失去爱人,惨遭亲人背叛,那种锥心之痛,你可想过她当时有多可怜?”
“在你评断她一生凄惨,不如你过的好时,你可想过,她悲惨的一生,有你浓墨重彩的一笔!”
“现在你还好意思求我帮你!痴人说梦,绝无可能!”
白韵如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她都死了那么久了!骨头渣滓都烂没了!活着的人才最重要!又不是我害死她!是她自己想不开寻死!凭什么怪到我头上!”
恩宁真想一巴掌甩过去,为亡故的母亲好好解恨。
乔晨光拦住恩宁,“恩宁,不要。毕竟是长辈!”
恩宁实在无法冷静。
自从看了母亲的日记,翻江倒海的心情,犹如洪水猛兽。
她一直在努力压制。
白韵如居然不知死活,又故技重施算计到她头上。
“白韵如,我不是我母亲,我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但凡欺负我的,我都会报复回去!”
白韵如红着眼眶,疯了似的笑着,“好啊!报复我啊!把你和乔晨光在酒店房间的照片发出去,看谁死的快!”
恩宁又要冲上去,被乔晨光死死拽住,拉着她往外走。
就在这时,房门滴滴两声,门开了。
楚黎川一脸愠怒地伫立在门口,眼神冷得仿佛能杀死人。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