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白韵如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老公……你,你吼我?你不相信我?我没有对韵秋做什么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做出伤害韵秋的事?我和她可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是啊,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我最近越来越发现,我从来都不了解你!”
“白韵如,如果你还想让我顾念几分夫妻情谊,就此收手吧!别让我厌憎你。”
纪源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许昌的车子渐渐远去,唇角勾起一抹讽刺。
她低声嘀咕一句,“没错,我就是在报复。”
纪源正要离开,又被人叫住。
“纪老师!”
纪源回头,奥特姆还在没有离开。
“什么事?”纪源问。
“我想和你聊一聊你口中的慕老师。”奥特姆重复道。
纪源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往学校外走去,奥特姆急忙跟了上去。
“纪老师口中的慕老师,和我长得很像吗?”奥特姆问。
纪源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奥特姆,“确实很像。”
“他是帝都大学的老师吗?”
“曾经是!”
“教什么的?”
“美术。”
“是你的老师吗?”
纪源点头,“是我上学时的老师,不过他只教了几个月便离开了。”
“看来他对纪老师一定很好,不然纪老师不会记得这么多年。”
纪源轻笑一声,“不,他对我并不好,总是罚我画不完不许下课!我上学时,讨厌死他了。”
奥特姆,“……”
“先生,你为何对慕老师这么感兴趣?”纪源问。
“许是同姓,有些好奇。”
奥特姆接着又道,“那位慕老师在学校教学教的不好吗?为何任职那么短的时间离开了?”
“他教得很好。”纪源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后一个问题。
奥特姆没有等到最想要的答案,又追问道,“为何离开?”
纪源在一辆车子旁站定脚步,“这位先生,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