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父亲和母亲吗?”奥特姆在池刚的葬礼上,亲眼看到恩宁喊一个女人“妈”。
回来后,奥特姆不止一次自嘲,人家女孩有父有母,他竟然幻想那是他的女儿,可笑至极。
“哎呀,这事说起来就复杂了!她的父亲是继父,母亲是继母。”
“什么?”奥特姆眉心一拧,不敢置信地看着薛清。
“父母都不是亲的?”
薛清点点头,“是啊!”
“怎么可能都不是亲的?怎么会有这种事?又是继父,又是继母?”奥特姆被绕糊涂了。
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家庭只会有一方不是亲生的,会有如此复杂的家庭,父母双方都是继的吗?
“我刚开始听说,也很震惊!只是听到这种成长环境,都觉得她可怜不容易!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就算贪慕虚荣,也能让人理解。”薛清同情道。
“有句话不是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来治愈!她真的好惨!”
“到底怎么回事!”奥特姆的脸色大变,一把抓住薛清的肩膀,紧张问。
薛清有些被奥特姆此刻的表情吓到了。
“你听谁说的?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我……我是听我老公说的,我老公是听我公公说的,我公公是听池恩宁的舅舅说的!”
“当真属实?”奥特姆逼问道。
薛清犹疑不定地点下头,“应该是真的吧!池恩宁的外公是我公公的患者,还是我公公的老师!她舅舅在医院照顾外公,闲来无事和我公公聊到了这些。”
“她舅舅还说什么了?”奥特姆的神色愈发骇人。
“也,也没说什么了!我知道的也不多……说是池恩宁的母亲在怀孕时,老公不幸去世了,后来池恩宁母亲改嫁,没多久也去世了!她继父就又再婚了。”
“伯……伯父,你去哪儿?”
薛清被吓坏了,追了几步,然而奥特姆已经进入电梯,关上门走了。
奥特姆追出医院,恩宁早已不见踪影。
奥特姆的脚步逐渐变得无力,摇摇晃晃瘫坐在街边的椅子上。
恩宁是继父。
那是不是说明,恩宁就是他的